“你不要乱顶,我自己摸索着来。”她语气平缓,神情淡然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执无白听到后,稍微挪了挪腰身,那里也不再向上挺进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,别把头转开。”她又说着,并不是那种强硬的命令式口吻,却令人下意识的想要去服从。
有些无奈,执无白将偏过的脑袋摆正,却又不想去看那张居高临下的美丽面庞,便微微闭上了眼睛。
“手在结印吗?”她双眸向下扫去,眉眼浮现出一抹好奇,却又微微摇了摇头,“解厄飞升诀,一塌糊涂。”
“……”小动作被看穿,执无白叹了口气,慢慢将双手从小腹处收回,呈交叉式摆放在胸前位置。
“唉?”
她停下了动作,定定的凝视着身下的肉体,却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毛。
感觉,好奇怪。
像是在遗体告别的仪式上玩弄死尸……
“咳咳~~”她轻轻咳嗽了一声,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,“你不要闭眼,看着我的脸。”
执无白终于忍无可忍,他豁然睁开眼睛,一脸不耐:“这么多规矩,妖怪大姐你是做.爱还是坐禅啊?”
“……”她神色蓦然一滞,执无白没头没脑的一句浑话,竟让她一时之间无言以对。
见她好不容易吃了一次瘪,执无白咧嘴一笑,星光般闪耀的双眸中满是嘲讽:“贪禅可是武学大忌,看来你的修行还不够啊~~”
“啪!”
纤小的掌印,在执无白的脸上清晰浮现。
不过并不太痛,与其说是殴打,更像是在进行某种社交行为时的助兴环节。
执无白却感觉到了强烈的屈辱,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傲慢的女人,但是下一刻,自己的下巴便被那看似纤柔,却蕴含千钧之力的小手紧紧捏住。
如云秀发渐次滑落香肩,落在执无白的胸膛,肌肤上泛起阵阵痒麻,似有似无的幽香侵入鼻腔,令他的心跳蓦地加快。
耳边响起了宛若情人般的细语呢喃:
“油腔滑调,满口胡言,真当我不会动手打你?”
虽然这句话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但是执无白依旧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份恼羞成怒。
于是,执无白微醺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,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:“呵呵,装不下去了?气急败坏了?妖王的城府就这啊?有种打死我啊!”
她蓦然直起身子,微微叹了口气:
“果然,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啊。”
话音刚落,捏着下巴的纤手缓缓下移,抚过喉结,越过锁骨,所过之处,留下了一道道的水渍。
转瞬之间,水渍化作寒冰,执无白的肌肤竟被生生冻裂开来。
执无白咬紧牙关,强忍痛楚,面对虐待毫不屈服。
似乎是在敬佩执无白的勇敢,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赞许的笑容。
随后,她伸手取过边上的烛台……
日落西沉,斜月孤挂,万妖阁灯火黯淡,唯有阁主的寝宫,荡漾着男人野兽般威风堂堂的嘶吼,夹杂着女性几声惬意的喘息。
翌日。
万妖阁阁主寒若穿好衣物,望着床上那具混杂着鲜血、汗液以及其他东西的男性躯体,似乎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算了……还是节制一些吧。”寒若自言自语着站起身子,并没有进一步的索取。
毕竟前日下山,难得寻到这件上上品的根器,若是因为过分的玩弄导致坏掉,未免可惜。
寒若将桌上的毛巾丢到床上,又伸手从储物袋里面掏出几瓶疗伤圣药,道:
“我还有事要办,你自己擦擦吧。”
说完,寒若离开屋子,随手带上了房门。
屋内终于归复于平静,而执无白则慢慢睁开了双眼……
寝宫大门外,早有天妖王等候于此。向来的稳重能干的她,被寒若赋予了诸多的特权,大部分阁内的事情都可以自行判断解决,如今一大清早便站在这里,显然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禀告。
“呵欠~~这么早,有事吗?”
寒若略显无精打采的走出大门,一晚的放纵不仅将她身下的那位折腾的遍体鳞伤,自己也是有些吃不太消。
毕竟她只是第一次,又处于主动的一方,很多事情都要摸索着来,更加的耗费体力。如今后劲一过,肉体上的丝丝疼痛让她感到一阵的烦躁,看来这男女之事,倒也并非像是书上说的那么惬意销魂。
若非此时身心俱疲,尚未进食,寒若甚至想要现出本相来豁免痛觉。毕竟化形为人终究还是孱弱,优点也只有耗能低、够灵便了。
“要不……下次就以本相,和那个根器试试吧。”寒若心中如是想道,但紧接着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毕竟弱水三千,寒潭万丈,单个来说都是绝凶险地,更遑论合而为一。
恐怕,这世间没有谁能够承受得住她的本相妖身,倘要玩的尽兴,需得想一个折中的方法……
“阁主?阁主?”
在天妖王接连的呼唤声下,寒若总算回过神来,心中还暗道奇怪,明明才刚刚分开,怎么这就开始想他的事儿了?
莫非,真的是玩物丧志吗?可自己并未觉得有多少欢乐啊……当真奇怪至极。
“我在听,你说吧。”寒若收拢心神,专心听属下的报告。
“启禀阁主,中原人族的纯阳宗差使来访,共商结盟之事。”
天妖王神态郑重,语气沉凝。虽然容貌极美,浑身却透着阴冷孤高的气质,令人望而生畏,难以靠近。
“人族?”寒若微微皱眉道,“万妖阁地处西荒深处,百年来从未与中原人族往来,更无利益瓜葛,何来结盟一说?”
“这个……”天妖王似是在思考措辞,停顿了一下道,“是这样的,不久之前,圣人羽化,继位的新王仅有四等修为,难以压制人族群雄……”
“四等,是何水准,比你如何?”
对于寒若来说,修为境界什么的没有任何意义,而且记起来既麻烦有拗口,因此也全无概念,是以提出疑问。
“一指头戳死。”
天妖王下巴微扬,语气悠然,言辞间尽显极道风范。
“这样啊~~那就是小妖的水平。”寒若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天妖王神色一滞,尴尬道:“呃,禀阁主,不是小妖,是小妖王,比属下要低一个大境界。”
“嗯,对对对。”寒若回应了对方的纠正,只不过字里行间都透着敷衍,“我懂了,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吧。”
“……呃~是,由于新王难以服众,接连有人族强者试探新王底线,长此以往,人族必然爆发内乱,所以纯阳宗便找来了我们,希望万妖阁助其在接下来的纷争中站稳脚跟,一旦事成,必有重谢。”
“你确定……”寒若听着天妖王的话语,平静的目光定定的凝视着她,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,“是他们主动找来我们的?”
“阁主明察,此事既然能成,也有属下的牵线和运作……”
天妖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虽然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,眼睛却在不经意间偷望寒若。
她刻意放缓语速,试探着寒若的情绪,当看到她并没有表现出恼怒或者不耐烦时,声音也变得越发从容起来。
“当然!这一切并非是属下刻意僭越,都是为了万妖阁的利益,望阁主体谅。”
说完,天妖王再度抱起双拳,对着寒若深深地躬身一礼,神态至真至诚,俨然一副鞠躬尽瘁、死而后已的模样。
寒若见到对方如此阵仗,蓦地笑了,眉眼间透着千万风情,美艳、明丽、而又深邃。
“天妖王当真是用心良苦,晚辈,又怎么会怪你呢?”
“阁主折煞属下了,‘晚辈’什么的可当不起……”
“当得起~当得起,虽然论起修为,我可能比你高出一点点,但我生于雪山深渊之下,不久前才诞生灵智,论资排辈,自称晚辈也是应该的。”
如果说之前那句话,只是让天妖王觉得有些不对劲,现在这一句直接让她冷汗都流下来了。
万妖王意识到,自己这一次的试探,似乎真的有些出格了。
不过,尚有补救的余地。
“这个……属下知罪,不该贸然决定阁中事宜,日后定会向阁主……”
“天妖王这叫哪里话,以后,还是晚辈要向您多多请教才是,依晚辈的意思,不如再多加一个副阁主的位子留给您,也方便晚辈时刻聆听教诲……”
说到这里,寒若刻意的停顿了一下,她明明没有做出任何动作,周围的空气却蒙上了一股肃杀之意。
“若天妖王还不满意,晚辈这阁主的位子,不如也一并……”
“噗通”一声,天妖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。
她将头彻底埋低,贴在地上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心思和伎俩,只是用微微颤抖的语气求饶道:“属下该死,万乞阁主饶恕,下次如若再犯,自当以死谢罪!”
寒风吹拂而过,似她们这般修为,早就已经不受这些自然天气的影响,但是天妖王却已经汗透衣衫瑟缩在地上,宛如被宣判死刑的囚犯般无助且绝望。
清早事忙,偶尔有身影在周围穿梭而过,当他们看到寝宫前的这一幕时,无不吓得面如土色,纷纷以最快的速度逃离。
那可是天妖王啊,曾经也算修行界天花板级别的存在,虽然现在拉了,但也是能够移山填海、毁天灭地的恐怖存在,当之无愧的一代妖王。
可看这架势,连她都像家犬一般跪在阁主脚下瑟瑟发抖,摇尾乞怜,若是他们这些小杂鱼一个不小心触了阁主霉头,绝对会死的连渣都不剩,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。
对于天妖王的告罪求饶,寒若并没有给予对方回应,而是径直走向了纯阳宗使者落脚的庭院。
等到寒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这条路后,天妖王这才站起身子,灵力一震,将身上的汗水尽数驱散。
只不过,天妖王此时的神情却一反之前,全然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,看似神情木然地凝望着寒若离开的方向,眼中却闪烁着微不可查的寒芒。
“终究还是失了分寸,接下来,最好安分一段时间吧……”
寝宫的正门被谁打开了,天妖王听到声音后赶紧收回目光,敛住心神。定睛朝大门一看,发现走出来一个眉清目秀、虎背熊腰的绝世美男子。
关于执无白,天妖王知道的也并不多,只晓得这是阁主新捉来的男宠,其姿容之绝丽堪称绝世无双,哪怕亲眼见证过沧海桑田的天妖王,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血肉皮囊。
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?红粉骷髅,皆是虚妄,唯有刻苦修行,方能成就大道,这是大多数踏上修行之路者都能参透的道理。
想到这里,天妖王暗自摇了摇头。
可惜啊可惜,堂堂万妖阁阁主,居然连最简单的男色都戒不掉,看这男子身上的伤势,应该还追加了一些特典剧情吧?
天妖王左左右右,翻来覆去的打量着执无白,越看下去,心里的那股不屑便越发的强烈。
沉溺色欲,百害而无一利,终有一天,寒若会为此付出血的教训。
不过话说回来,既然此次试探,让寒若已经起了戒心,干脆就安生一段时间。趁着空闲,正好在这个人类身上做做文章,能给寒若添添堵也是再好不过。
一念及此,天妖王便在心头生起了计较,深深地望了执无白一眼后,走向了与寒若相反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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